就不担心,少爷的安危吗?”
“那是他儿子,他难道还会伤了他?”秦悦冷嗤,不上他的套:“相比于担心他的安危,我更应该担心的是我的安危。齐助手,你要是不知道的话,我不妨告诉你,我秦悦是被威胁大的。”
说话间,秦悦要再度拉上门,夹的齐森痛的五官近乎扭曲,才不甘的把手收了回去。
秦悦关上门后又反锁。
不知道祁云庭又想搞什么鬼,但在祁北伐没回来之前,她不能单独过去。
已经被他注射过一次药,保不齐,他还会对她做什么。
相比于担心祁北伐,她更应该担心的是她自己的处境。
倒不是秦悦冷血。
祁北伐是祁云庭唯一的血脉,甚至当初连向他开腔,祁云庭都没动怒对他做什么。
可见祁云庭是有几分在意祁北伐这个儿子的。
要是连祁北伐他都能下手。
对她难道还能手下留情吗?
关心则乱。
她已经犯过不少低级错误,她不能再这个时候还添乱。
秦悦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祁北伐才回来。
确定门外的声音是祁北伐,秦悦才开的门,瞬间把他拽进卧室反锁门,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