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
男人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发的难看。
大有一副想掐死她的冲动。
“你还真的挺会哄人的。”祁北伐皮笑肉不笑:“这些称呼,你都对多少男人说过?你都哄过谁?”
“……”祁北伐突然间翻起旧账,秦悦一时哑言。
只觉得自己真给她自己挖了个深坑。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呢!
真是典型的自己坑死了自己!
秦悦都要被自己给气哭了。
“谁都没哄过,就只哄过你了。”秦悦向他再三保证。
男人不相信。
秦悦道:“你看我像是会哄人的样子吗?从来都只是别人哄我,哪里用得着我去哄别人啊?你是第一个,真的。”
祁北伐长腿交叠,轻抬起的凤眸森寒:“裴九卿呢?”
“你看他像是用我哄的吗?”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沉着,阴沉不定的气息,难以揣测喜怒。
秦悦喉头发紧:“我跟裴九卿一起长大,情分固然不同。但他年长我一些,一贯都是他哄我,我哪里是需要我哄他的啊。”
“是吗?”
祁北伐脸色晦暗不明。
秦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