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激将法而已,你看,他这不就原谅你,把你带回去了吗?”裴九卿叹了口气,满是无辜的语调,倒是衬的秦悦不识好歹。
这招虽然有点费‘人’,但不得不说,还是挺管用的。
但秦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次我当谢你了,但下次你还是别用了。要真把他气出毛病来,你怕不是想我良心不安一辈子。”
在墓园里吹了一晚上的风,吃饱喝足秦悦还真有点困。
但一想到祁北伐早前那副狼狈颓废的模样,她到底有些不安,怕祁北伐会想不开。
左思右想,秦悦不太放心的去看祁北伐。
敲门没人开,她擅自开门进去。
卧室里没有开灯,凭着从落地窗倾洒进来的光线,约莫能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祁北伐倒在床里,出了一身汗,被子也没盖好,鞋子都没脱。一身烟酒味,显然回来后,又喝酒了。
秦悦替他开空调脱鞋,把人推进床中间盖好被子。
一切搞定,秦悦准备起身,才注意到两人靠的很近。
男人喝醉了,轻轻的呓语,喊的还是秦姿的名字,轻轻的说着对不起。紧缩的眉头,俊美的脸庞,即便是睡着了,也仍旧难掩他的憔悴,只是少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