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叫他的名字了,抬头看他的时候又被他薄情的嘴唇拴住了目光——她忽然特别渴望一个亲吻,不是像之前几次若有若无地亲吻额头或脸颊,而是一个真正的吻——情人间的吻。
风流的浪子怎么会不懂女人的暗示?他看得明明白白却偏偏不肯让人遂愿,最高明的公子哥懂得怎么让女人为他发疯,他便这样吊着她,还坏心地在她耳边说:“之前不是还跟我讲什么婚前婚后的规矩?现在都不管了?”
手指轻轻绕上她的头发,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调丨情:“别急么……”
这真是太招人恨的做派,偏偏又让她爱极了,脆弱的心特别干涸,深秋连绵的阴雨也无法阻止它的皴裂;而最终她还是没有得到那个亲吻,却眼睁睁看着他从她身边离开,男人坐进车里的那个侧影俊美又缥缈,宛如梦境一样虚幻。
她看着他的车开进了雨里,饭店门廊的灯光下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你还会回来亲吻我的。
……对么?
当日下午四时,西郊城外传来了一声震天的轰鸣,巨大的火光窜入天际,像要将阴沉的天幕烧出一个洞来。
那动静实在太大太大了,即便白公馆与西郊相隔甚远也依然感到脚下的土地在颤动,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