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好像没有听懂,过了一会儿才再次看向她,眼中透出了琉璃一样泛着光泽的笑意。
“你这是同意了?”他追问。
她不说话,只是缩在被子里,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他于是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令人耳热,又让人抑制不住地欢喜悸动。
“不回答也没用。”
他轻轻伸手帮她擦去额角的汗滴。
“……我已经听到了。”
大约一个礼拜后薛小姐的身体才渐渐转好,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也可以正常下地了。
白二少爷言出必行,就等着拉人去登记结婚,薛静慈就腼腆得多,如今一见他就脸颊绯红,倒是少有的娇怯可爱——不过她到底还是传统,不敢直接跟着他去,即便内心非常害怕以这离过婚的身份再见他的父母,嘴上都依然坚持要先去拜访二老。
“见见见,”他笑着叹气,“今晚就去见。”
说着又轻轻瞥了她一眼,大概也看出了她内心的惶恐与胆怯,因而又不动声色地伸手把人揽住了,轻佻地在她耳边调侃:“他们该要将你当作济世的菩萨,竟肯收我这样的孽根祸胎,说不准要还要朝你拜一拜呢……”
这是哄人的说法,她明明知道却还是被逗笑了,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