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完成的,除非有铁证证明徐冰砚包藏祸心,否则他绝不会贸然行动。
“冯先生真的有把握?”木村压低声音警告对方,“欺骗大日本帝国的代价……你们谁都承担不起。”
“当然,请木村先生放心,”冯览胸有成竹地笑了,继而殷勤地举杯与对方相碰,十分笃定从容地继续说,“我既然要与贵国合作,没些像样的门路又怎么行呢?”
酒香四溢,歌舞升平,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祥和宁静,然而黑暗的激流已在无数暗礁下横冲直撞,不知何时便要吞噬那在暴风雨中艰难航行的孤舟……
相较而言,白清嘉最近的日子就过得十分平顺了。
她在学校的工作重新稳定了下来,新的翻译资料也已搜集得差不多、很快便能开始动笔,每天早早起床早早休息,虽然比在家里做小姐来得辛苦,可却让她感到踏实和满足。
孟柯和李锐也越来越多地来到白公馆做客,上回前者的经后者引荐已被《月报》收了稿,属实是可喜可贺,而她受到鼓励之后也渐渐壮起了胆子,近来又很快做了一篇新的,白清嘉和李锐都看过,主人公是一位因战争致残的战士,主要讲述他在战后疗愈伤口、重新进入正常生活的故事。
“哈,现实主义!”李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