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很不错,或许你便是天生能拿捏好分寸的那类人。”
“我在学界资历尚浅,认识的人也不多,不过如果你需要我倒是可以为你引荐一位编辑,”白清嘉一边琢磨一边抱起了手臂,“他应当也有不少朋友,说不准跟《月报》的编辑部也有联络,倘若有机会你可以投稿过去试试。”
孟柯一听十分局促、不敢相信她们白老师是如此慷慨,一双清冽的眼睛都浮起了几许激动,说:“老师,我……”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谁最开始做事不需要别人伸手拉一把?我能走到今日这条路上来也要多亏国文科的程先生帮助,”白清嘉笑着摆摆手,说的话也十分坦诚,“何况做不比做翻译、好不好的可没个准绳,倘若你的作品没能被编辑看中我也不会替你强出头,要看运气的。”
孟柯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依然感激地点头、又连着跟白老师道谢;白清嘉笑着上前拍拍学生的肩旁,说:“新沪一届有那么多学生卒业,真正能依照自己的兴趣和所学到外面工作的女孩子又能有几个?倘若你能走得出去对他人也是个鼓舞,我会非常为你高兴。”
白小姐是言出必行的人,一到休息日便将孟柯请到了白公馆做客,与此同时也将李锐一并请了过来,几人一同用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