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无妨,不关你的事。”
礼拜五那天晚上高立明又来接她了,人坐在轿车里,穿着一身体面的西服,无论怎么看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谁都想不到他会说出那么难听的话、更想不到他会动手打女人。
薛静慈默默地坐上了车,尽可能贴着车门离他远一些,他没察觉这个小动作,只顾着上下打量她,好像她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用来摆放的物件儿——他的眼神挑剔极了,似乎在衡量她当时的打扮是否会坠了他的面子,靛蓝色的旗袍似乎有些素,而她又太瘦、根本不像那些曲线玲珑的女人一样撑得起衣服。
他的脸色于是不太好看了,但碍于前面还坐着司机不便破口大骂、也就只好晦气地把脸扭到了一旁;薛静慈默默垂下了眼睑,安安静静地看着车窗外不说话。
那是一个极好的夏夜。
月色明润,夜风徐缓,官邸花园中新植的白木槿已然开满、正是最好的花期,京沪两地的权贵们济济一堂,各自都为这美丽的花色惊叹,更被徐中将身边那位比满园芳菲更加醴艳的小姐掳去了心神。
大家都知道那是谁,毕竟白家也曾盛极一时、在京沪两地都有很大的名声,他家这位小女儿当初就是上海滩的一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