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被革职还是被退资都是阁下应得的,还有什么好说的?”
丁务真一听这话就更着急了,两只手又合在身前来回地搓,额头上还在冒汗,又在求:“可是白小姐,我——”
“你觉得这后果太重了?”
白清嘉却打断了他,神情冷漠极了。
“那么那些被你倚仗权势夺走成果的人呢?他们的损失又该由谁来弥补?”
“你觉得你夺走的只是一本书?”
“那是他们的未来!是他们的理想和希望!”
“一个被抢走成果的教丨员该如何在学校里立足?他们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出路而被迫放弃这份工作?离开学校之后又该去做什么?”
“而你呢?躺在别人的功劳簿上、你又有哪些了不起的建树?是兢兢业业培养出了优秀的学生?还是扎扎实实译出了振聋发聩的大书?”
一连串质问一句比一句凌厉,直把丁务真逼得节节败退。
“书我收下了,但阁下要求的事我恐怕无能为力,”她已拿着书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看起来冷漠又高贵,“你请自便吧。”
从程故秋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白清嘉还是有些懊恼的。
她原本都想好要跟丁务真这个无耻之徒当面锣对面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