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还是要涂药,以免留疤,”他的神情又恢复如常、看着她时神情宁静温柔,片刻之前的彷徨与沉郁全都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了,“手给我。”
她:“……”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的确感到自己错过了某个机会——也可能不是她错过了,只是他有意隐藏了某些东西,或许他们都还没找到那个最合适的时机,让对方看到那个被埋得最深也最真切的自己。
她不是不遗憾的,却也知道这种事情勉强不来,毕竟没人能给微妙的内心定下严格的度量衡,也没人能规定坦诚这件事必须在哪年哪月哪时哪刻发生——他们的时间还长,她相信自己可以等得到,等到他毫无负累地让她看清他的伤口,并对她倾诉他心底的怅惘与遗憾。
敏锐的猫咪没再勉强,只把自己受伤的手交给了对方——他好像真是爱极了她的手,明明那些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他也还是要介怀,一边紧紧皱着眉一边仔仔细细地帮她涂药,哪怕一点点细枝末节也不肯放过,折腾得她都有点困了。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又重新躺下枕在男人的大腿上,美丽的眼睛眨得越来越慢,像是要打瞌睡了。
他看得莞尔,忍不住温柔地用手背蹭了蹭她的脸颊,同时眼睛又看向了她颈间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