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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我去找你。”
她轻轻轻轻地说着。
……可她说的这个“一会儿”根本就不是“一会儿”。
上车的时间是下午四点过半,此后她就一直被她哥哥拉着跟母亲一起闲聊——见鬼,她明明记得二哥以前话不多的、也很少会跟家里人说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偏偏那天就起了谈兴,把在日本的三年仔仔细细讲了个遍,更要命的是母亲就喜欢听他说这些,一边听还一边真情实感地或哭或笑、连连感叹他不容易。
见鬼的不容易!
她看他现在分明是得意得要命,那双狐狸眼都笑得眯起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餐的时间、总算在餐车里跟徐冰砚碰上了面,可那有什么用?当着一车厢的人他们能说什么话?全都是场面上的,跟原来在一起之前都没什么不同!
白清嘉真是怄得要命,气得都不想跟她哥哥说话了,吃完晚饭就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包厢,破罐子破摔想着干脆关灯睡觉算了;贺敏之早瞧出了小女儿的心思,身边没外人的时候也埋怨次子,说:“你啊……成天气你妹妹干什么?”
白清远就挑着眉笑,又点上一根烟抽了起来,跟母亲说:“我明明是护着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