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未免太奢侈, 便说自己和家人不需要这么多人照顾, 只留一个相互照应就可以了;张颂成却坚称这是将军的安排,也是为了防止城内出现暴丨动或其他意外,人手多些总是好办事。
“小姐就不要推辞了,”张颂成继续恳切地劝, “这是军令,我们也不能违令办事。”
这话一出便堵死了白清嘉的后路,最后还是无奈接受了,把张颂成和褚元送出门时她又有些不安, 想了想还是说:“战场上枪炮无眼,他又受了伤……如果可以,还是烦请你们劝他不要总是亲身涉险。”
张颂成听后连连点头,说自己一定会照办,褚元的态度则比他冷淡许多,办完事就坐回了车上,手都扶上了方向盘,一副不耐烦要走的模样。
白清嘉也看出这位军官对自己颇有非议,但如此形势之下也没有多余的闲工夫去探究缘由,只有张颂成夹在中间最为尴尬,一边对白清嘉道歉解释、一边也跟着上了车,白清嘉礼貌地同他们挥手道别,随后便见汽车重新驶回了皖南的方向。
而从这天起白清嘉就再次恢复了读报纸的习惯。
前段日子她深陷在学校各种复杂的矛盾纠葛中,一会儿忙着做翻译带学生,一会儿又忙着跟各种乱七八糟的人斗智斗勇,报纸与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