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道纹路都藏着过往经历的风霜雨雪,眼下它们却都一并变成慈爱与安宁了。
她似乎又更清醒了一些,扭头继续去找其他的孩子,看到后面站着的徐冰砚时目光又顿住了,努力伸着手,一会儿叫“清平”、一会儿又叫“清远”,摆明是将他错认成了自家人;徐冰砚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状况,一时也拿不准该不该搭老太太的话茬儿,只是她那手一直勉力伸在半空,颤微微的模样也实在令人不忍,他终于还是握住了长辈的手,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贺敏之主动接过了话,在跟老太太解释:“母亲,那不是清平清远,你看错了——”
她说得很慢、声音也大,重复了好几遍老太太才听懂,可眼睛却还一直盯着徐冰砚不挪开,又问他是谁;贺敏之顿住了、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一会儿看看老太太、一会儿又看看徐冰砚,神情多少是有些为难。
张颂成在后头瞧着,依稀见他们将军的神情有些晦涩,气氛的尴尬连他一个局外人都感觉到了;幸而僵持间那位一贯喜欢对他们将军发脾气的白小姐却说了话,一边把手跟将军搭在一起,一边又弯下腰跟她家老太太说:“外祖母……他叫徐冰砚。”
“他是……我的爱人。”
那是一句多普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