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最后这句劝就不再坚持了,在门口又等了一小时,直到八点半才离开;傍晚时分又来了,神情看起来很疲惫,大概是刚刚忙完一整天的公务,立刻就回到她门前来受罪了。
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四五天,心软的贺敏之便有些看不下去了,劝女儿多少还是出去见人一面,哪怕只说两句话也好;白清嘉的态度却一直很坚决,咬死了就是不给开门,自己也绝不肯出去见他,家人一旦来劝她就只有一句话:“又不是我要他在门口站着的,装这些可怜给谁看?他喜欢站就站去,谁爱管就谁管,我反正是不管。”
冷言冷语,连讥带讽,真是一副打定主意不动摇的石头模样,闹得她家里人也没办法,只能默默地各自叹气。
季思言季公子渐渐也察觉了老同学行踪的异常,为此还专门来了一趟警政厅盘问,不巧正撞上对方跟沪军营的将领开会,由此只能跟褚元和张颂成探探口风。
褚元没有跟人嚼舌根的习惯,对外一向是一问三不知,也就张颂成嘴巴松些,季思言一问他就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包括那天白小姐是怎么当众打了他们将军一耳光,以及后来他们将军是怎么屡次登门致歉却至今还没见到人。
季思言没想到这么几天工夫自己就错过了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