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主题,说:“丁教务长,今天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说您只在译作上署了自己的名字而把我的名字摘掉了,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她是咄咄逼人的,眼里就像在喷火,可丁务真却对她的怒气毫不在意,抱起两条长长的手臂靠在门框上,戏谑地看着她,说:“白老师的消息可真灵通,这么快就晓得了。”
“没什么误会,”他坦然到不能更坦然,甚至显得洋洋得意,“你的名字就是我摘的。”
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了白清嘉的预料。
……一个人竟然还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么?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可以脏污破烂成这个样子!
“是么?教务长好大的气魄,连这样前古无人后无来者的事都做得出,”白清嘉已怒极反笑,“可惜您的意图恐怕不能实现,我的稿件之前已给其他编辑看过,这本书是必须要署上我的名字了。”
丁务真听后直接笑了,她的威胁对他而言似乎根本不痛不痒,甚至他看她的眼神都渐渐流露出了同情。
“那么你就去试试吧,看看你的编辑朋友能否为你伸张正义,”他悠然自得地讽刺着,“无论成不成对你都有裨益,至少能让你学会如何当一个下属,以及看明白这个社会运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