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他的心意。
这样拼命的日子又持续了一阵,到二月十九日她生日这天,总算完稿。
她很高兴,看着书桌上厚厚的稿件心中只感到无限的满足,她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生日礼物了,尽管只是自己送给自己的。
唯一可惜的是乐极生悲,大概因为工作完成后她的气猛地松了,此前身体和精神积累的疲惫便一股脑儿爆发了出来,于是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场病,当天午后便发起了高热,人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她打算上床好好睡一觉,也许醒来后就会舒服一些,这样到晚上她就能有力气回家一趟了——生日么,总还是要跟家人一起过才好的。
可她刚躺下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她怕会有什么重要的事,遂仍坚持撑起身子去开门,却见门外来的是俄文科的孟柯,她手里也拿着一沓稿纸,大概是她自己写的,准备要拿来给她品评的。
她努力想招待对方,奈何她的病容实在太过显眼,以至于孟柯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伸手一摸白老师的额头又发觉烫得惊人,当下便大吃一惊,随手搁下自己的稿纸,说:“老师怎么病得这样厉害?看过医生了么?有没有吃过药?”
那时白清嘉的意识已然有些朦胧,恍惚间只摇了摇头,耳中依稀听到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