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违心的话,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变软了,甚至让她挺不直自己的腰,“这还要感谢教务长对我的照顾,如果您愿意,我想把您的名字也一并署上……”
听到这里丁务真终于是眉开眼笑了,两只像猴子一样长的手臂在身前兴奋地晃来晃去,嘴上先是一通义正辞严的假客气,说什么自己绝不会厚颜无耻地抢夺别人的功劳,可最后没等白清嘉揖让两句便又点了头,说:“唉,既然白老师坚持,那丁某人就却之不恭了。”
从办公室出来时丁务真再次主动要求了握手,他的掌心依然湿漉漉的,黏腻的汗液沾在她手上,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手指还故意在她手心磨蹭了两下,这样的龌龊比她此前在上流社会遭遇的所有孟浪的追求都更加令人作呕,且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比原先多了很多戏谑和轻慢,这令她隐然生出了很糟糕的预感。
她都忍住了,没有发火也没有冷言相向,离开丁务真的办公室后就立刻钻进了图书馆,接下去几天都一直拼命地工作,就指望着她的译作能早日完成,还以为只要让对方得到署名他就不会继续像这样欺侮她了。
她真的太努力了。
没人比她熬得更晚,就连那些理科医科的男教丨员们都不能跟她比,每天第一个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