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又精光乱窜了,一边搓手一边说:“好好好,这真是好极了——这本书的翻译是白老师独自完成的么?署名上……是否还有别人的位子?”
啊。
这话。
即便是像白清嘉这样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的人都能听懂了:丁教务长这是在要求别人给他署名呢。
他虽然担着管理学校的职务,可说到底也还是在外文系教书的老师,倘若没有足够的论著问世就不能捞到教授的头衔,那么获得的薪酬和地位自然也就要跟着逊色不少。
他才没工夫潜下心去做学问,翻译一本大书要花多少心思啊,得整宿整宿地耗在图书馆,书和词典来来回回都得翻烂,多么没有效率?不如逮住一个年轻的老师,他们既会做事又有热情,还不得不买他这个教务长的账,只要他开口便会乖乖交出著作的署名权,懂事的还会把他排在最前面呢。
这真是太高明了,对白老师提出这个要求再合适不过,倘若她同意了他便能平白得到一个署名、说不准今年就能晋升教授;倘若她不同意他就能探一探她的虚实,如果她去找徐将军为她撑腰那么他往后便再也不会招惹她,而如果徐将军没来……那他就会顺着徐小姐的意思把人赶出学校。
白清嘉并不晓得丁务真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