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眼疾手快把人拉住,口气有些不善地问:“你干嘛去?”
这位褚元军官是刚刚来到徐冰砚身边的。
当初徐冰砚只是少校军衔,身边按例只能配一个副官,如今升为中将、规制自然也要跟着涨上去,需有一左一右两位副官才算得宜。
张颂成是一直在徐冰砚座下效力的,如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也从中士一口气升到了少尉,担任将军的左副;这褚元却是外来的和尚,原是个在南方军校里做教官的准尉,后经遴选才成了将军的右副。
他这人么,大概因为是正经军校出身,故而无论做什么都一板一眼规矩很大,十分招人讨厌;偏偏他的能力的确……的确有些出众,没过多少日子便得到了将军的青睐,属实让张颂成十分不忿。
张左副只是出身寻常的泥腿子,从没读过什么军校,精细的兵略和军事学术他一概不通,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就是与将军识于微时的情分,如今军营里的人总不免会把他跟褚元比较,且还渐渐有了流言蜚语,说张左副都是靠运气才有今日的地位,实则无论什么都比不过褚右副。
他哪能甘心?渐渐也就存下了要跟褚元这厮一较短长的念头,无论对方做什么他都要盯着,事事想出其右。
褚元却一贯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