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稿件,都是很不错的,只是……”
白清嘉心头一紧:“只是什么?”
“只是题材上……”程故秋隐晦地提醒着, 大概是怕她又去翻译一些没销路的西洋诗歌了。
她会意,连忙点头,语速颇快地说:“我明白先生的意思, 以前是我太不懂事了, 如今已晓得该写些什么东西——前段日子我译了一段《忏悔录》,明日我拿给先生看看?”
程故秋一听真是松了一口气, 也跟着喜悦起来, 一连说了三声“好”,顿了顿又说:“写一本书么,付梓发行毕竟耗时久些,倘若小姐不介怀、倒可以先写几篇能在报纸上刊发的文章, 譬如时事评论一类就很容易收稿,稿酬……也到的快一些。”
这是再贴心不过的建议,想来也是看穿了她的窘迫,可如今白清嘉已无心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一听能多收到一些钱便欣喜不已,立刻点头说:“好好我知道了——我争取明日便交出一篇稿子,不知到时能否麻烦先生帮忙看看?”
程故秋十分慷慨,看着她的眼神也很柔和,一听她说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还从口袋里掏出纸笔给她留了个地址,说:“这是我的住处,如果小姐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当晚白清嘉在找到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