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跟你跳?”
她进他便退,彼此的距离连一毫一厘都没有缩近,他的眼睛甚至不肯再看她,低垂的眼睫透露出某种隐晦的抗拒。
“白小姐……”
他只有叹息了,不像她、有那么那么多的话要讲出来,各式各样的细节她都已经在这分别的一年中排演过许多次,甚至就在今夜驱车前往新华宫的路上她都在思考见到他后该说什么,他怎么能不给她一次说出口的机会?
那未免太坏心了。
她不认命的、还要再逼他,玫瑰色的裙摆微微摇曳、已经又向他靠近了一步,这时却有人插到了他们中间,是一个被她哥哥打发过来找她的侍应,说父亲在找她、让她快些过去。
这可真恼人,一下子便将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捅破了,像是一场电影放到最精彩处时胶片却断了,充满着的悬念,折磨得人一颗心七上八下又闷又痒。
她恼得要发脾气,可又不知该冲着谁,想来想去还是只能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迁就她——她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那么强势又那么柔美,极致的矛盾赋予她极致的魅力,注定没有任何人能免于在她的眼波中溺毙。
“我要去见父亲,现在得走了,”她蹙着眉,忧愁又甜蜜,“今夜宴会散后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