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起了讨论,尤其后来程故秋程先生还专门登了一次白家的门,就是特意要同白清平论一论□□的荒谬、希望他能凭借自己的官员身份给大总统谏言。
白清平哪能接这等要命的官司?复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明眼人都晓得上面已然打定了主意,他又怎能上赶着去触霉头?是以避程故秋唯恐不及,一听佣人说他来了便匆匆从后门离开了家,不等到人走是绝不会回来的。
白清嘉倒是有许久未见过这位先生了,自去岁一别至今已一年有余,他仍是一副清俊温和的书生模样,一身长衫极有风骨,只是如今眉眼之间少了几分从容而多了几分愤慨,想也是时局动荡所致。
他之前大概还不知道白清嘉回了北京的消息,因此在白家客厅见到她时还有些意外,彼时起伏的情绪尚未平息,连称一声“白小姐”都略有些不平静。
白清嘉也体谅他的难处,深知程故秋一直视他们严校长为楷模,可如今对方的名字却赫然出现在了筹安会的理事名单里,这对他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想来现下也难免有些张皇吧。
“程先生请坐,”白清嘉客气地同他点了点头,又替自己的大哥遮掩起来,“我大哥外出公干了,今日恐怕回不来。”
这样冠冕堂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