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徐振轻哼一声,意义莫明,说:“那就去安排吧。”
徐冰砚听言神色如常地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开了书房。
而在房门关闭之后徐振阴沉的目光却仍未被阻绝,冯览察言观色,弯下身子在他身边询问:“将军是怀疑……?”
徐振冷笑一声,又眯了眯眼,叹:“他终归是翅膀硬了,不听话了。”
这话的意义深着呢,冯览知道徐振是想起了此前在山东发生的事,遂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又问:“那将军想如何做?要么……”
目露凶光,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徐振见了却摆摆手,略有几分轻蔑,说:“那倒不必,他还不敢有反心,敲打敲打就是了。”
顿了顿,又不乏嘲弄地感慨:“白家那个女儿可真是红颜祸水,不单惹得隽旋为她伤神,现在还把冰砚的心思给折腾野了,让他胆敢在我面前说谎。”
话至后半已经有了沉怒的意思,冯览心中一凛,腰弯得更低,又从旁请示:“那如今抓捕白清远的事还继续交由他去做么?万一他把人放了……”
徐振冷笑一声,又抬眼看向了冯览,神情中的威严和算计皆令人心惊。
“派人盯着他吧,就当给他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