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没法再演下去,被扯落遮挡后她只能更哀切地求他,声音也越发小,语速很快地说:“你信我,这件事一定有误会,我二哥他不是坏人,就算我求你,放他一回……好么?”
他不说话,她便更急,又追着说:“何况现在你的兵都走了,这里只你一个,万一他们把你抓了威胁当局那情况岂不是更糟?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从这儿走出去,谁还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放任她纠缠,只是眉眼间的漠然并无一丝动摇,仍很冷静地说:“士兵们就在对街,这里一旦有动静他们立刻就会到——这里除了你二哥还有谁?金勉?他受了伤能跑多远?拒捕的后果是什么你清楚吗?如果他们持有枪械军方还会被允许在抓捕中开枪,那又意味着什么?如果出现伤亡,那个结果你能承受吗?”
层层叠叠的反问。
白清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徐冰砚,她也从不曾听到他一连说这么多的话,一贯沉默隐忍的男人突然展现出了强势的一面,明明不曾声色俱厉,却令她的意念不由自主地被他支配。
“现在还有几分钟,你可以去劝他们跟我走,”他看着她,步步紧逼,“我保证,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他们的安全。”
即便这完全违抗了徐振给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