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他在警告冯览和徐振,如果继续强要六点的分成,德国使馆将很可能把此事捅到上面,到时候洋人们自然可以借外交手段逃避中国政府的制裁,而徐振却会大难临头。
冯览……该是一个很不喜欢被人胁迫的人吧。
军车行驶在北京的马路上,凄寒的冬夜在今日看起来分外肃杀,车轮碾过马路的声音让冯览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平稳了下自己的情绪,一边看着窗外一边对徐冰砚说:“今夜的事都看明白了?”
徐冰砚握住方向盘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紧,随即沉声答:“嗯。”
冯览点了点头,继续说:“将军的意思是往后山东的买卖都交给你来谈,有什么拿不准的可以来问我。”
这是很棘手的事。
徐振在齐鲁一带的根基不深,地方的将领也并非都对这个长官言听计从,如今要他一个资历尚浅的外来军官带着洋人去偷抢他们的矿藏,这……
徐冰砚的眼睛漆黑一片,连最深处都不见一点点光亮,而他的声音则比眼睛更晦暗,只回答了冯览一个字——
“好。”
徐冰砚送冯览回到下榻的北京饭店时却意外碰上了徐隽旋。
那时时间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富贵的少爷喝得烂醉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