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味得糟心——“顽皮”?现如今的男子都是怎么了,莫非以为这样的油腔滑调很讨女孩子喜欢么?
她轻哼一声,语气不善,回:“怎么,二少爷觉得我做得不妥?”
徐隽旋察觉她不快,心中一凛,赶紧赔着笑脸哄人:“哪儿的话?我就是怕你动气,到头来伤了自己的身子。”
这是最虚伪的话,白清嘉打小便听父亲同母亲说过许多回了,男人们似乎总觉得这法子有效,假模假样地关怀两句女人的身体便可抵过自己的罪过,其实问题的关节并不在女人该如何调节自己的脾气,而只在男人不该做惹女人生气的事罢了。
白清嘉冷笑一下,又抬眼看着徐隽旋,说:“我就是这个脾气,打从生下来就是这样,改又改不掉,倒是磨得身边人难受了。”
“这又是怎么说的,”对方继续献殷勤,“你什么都好、不用改,要改也是别人改,一切都该由着你。”
如此蛮来的奉承让白清嘉感到有些好笑,她默了默,说:“那感情好,二少爷可要记住这话,我是容不得自己的丈夫娶什么姨太太的,倘若往后你我真成了婚,你可就再也别想同外面的莺莺燕燕有什么牵扯了。”
这话说得徐隽旋一愣。
不许纳妾?这可有些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