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那个刚刚被打的男人没有看她、沉默地半低着头,冷色的灯光在他的眉眼处投下了晦暗的阴影。她并不介怀他此刻的冷清,只在对上徐隽旋诧异的目光后继续皱着眉说:“现在追究这些乱七八糟的责任才是真的没用,我只想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火车什么时候才能开,以及之后还会不会有危险,其他事情你有必要让我们所有人陪在这儿听吗?”
又冷淡又强势,几句话便镇住了这个场子。
徐隽旋被未婚妻这副锋利又不耐烦的样子刺得恢复了些许理性,一时间倒没机会再打出那已然蓄好了力的威风凛凛的第二拳,只好尴尬地冲她和在场其他贵宾笑了笑,又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拳头,看向徐冰砚时则再次端出了傲慢的上位者姿态,皱着眉诘问:“听到白小姐的问题了?回答!”
极其生硬的命令语气,言辞间的不尊重让任何一个受过良好教养的人都不免产生非议,甚至连一向脾气温和且正忙着哄润熙润崇的白清平都不禁皱了皱眉。
“现在外面的情况已经稳定,不会再有危险……”
只有徐冰砚依然如故,声音还像以往任何时候一样平稳,高大的身躯也依然像苍松翠柏一样挺拔,只是他再也没有抬起过头,那双深邃且幽深的眼睛也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