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他问:“清嘉明日可得空?可否容我去府上拜会?也或许你愿意来我家吃顿便饭么?父亲母亲总念叨你,若你去了他们一定都要高兴坏了。”
白小姐才不想让不喜欢的人登门,更对去徐家毫无兴趣,她抬起眼皮扫了徐隽旋一眼,眼中清清楚楚映出他的贪妄和色丨欲,这让她很难不心生嫌恶,更难以好脸色示人,只微微抬着下巴略显傲慢地说:“今夜你又没喝酒,怎么竟说起醉话来了?”
骄矜的白小姐就像一只既名贵又不爱搭理人的猫咪,美得叫人心颤,却偏偏不肯让人抱,若朝她伸手她便冷冰冰睨着你,满眼都写着“做梦”二字,可真教人下不来台。
徐二少爷也终于觉得尴尬了,讪讪地支吾起来,白小姐才懒得看,只把脸扭向另一边看窗外,漂亮的侧脸出现在汽车的后视镜里,又悄无声息地落入徐冰砚的眼底。
他只看了她一眼,没人会发现那场隐蔽的冒犯,毕竟他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那一直板板正正放在膝盖上的右手微微合拢了一下。
微妙地,克制地。
……仿佛在怀想那与她短暂的一触。
另一边,白二少爷也在送薛小姐回家的路上。
他原打算叫两辆黄包车,可惜戏楼散场时叫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