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他们义气行事”便往宫门口走去。
井犴转身望向云辰逸孤独的身影直到消失在视线当中才收回目光,继而向四周看去,全是冷冷清清的华丽摆设,唯一缺少的是毕乌那忙忙碌碌的影子。
井犴苦笑,兄弟,你走了,可知道我们活着的人有多痛苦。
白马镇。
夜幕降临,却正是小镇晚上夜市的开始,女人们结伴逛集市,为的是满目琳琅的珠宝和五彩缤纷的绫罗绸缎,而男人们晚上出来多半是为了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潇洒去处,而在这男男女女中,有一人倒是格外的奇怪。
他身披黑色的斗篷,长发掩面,只露出一只眼睛,那眼睛透出来的尖刻锋利如一把刀,直刺每个人还在跳动的心脏,人们都害怕恐惧地绕到而行,私下窃窃私语“疯子,离他远一点,否则会被咬到”。
他此刻并没有闲情逸致管那些嚼舌根的无聊人类,现在他只需要往前走,穿过这密密麻麻的人群,到这个镇子郊外的荒山上去,那里有更重要的东西。
他走了半柱香,终于远离了花红柳绿,可是现在取而代之地却是时有时无四周不断响起的野兽的嚎叫声。
他一抹邪笑,没错,就是这里了。
刚才脚步匆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