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怎么样,跟沈先生没有关系。沈先生要是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教好自己的孩子。”
被她怼了这么一句,沈安民的脸色阴沉。
介于傅凛杰在场,他并没有表达出任何的不满,而是直接把叶菀宁当成了空气,直接看向傅凛杰。
“凛杰,我们两家是世交。你母亲跟我妻子是好姐妹,我妹妹又是你爷爷的伴侣,你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 放过茗悠?”
傅凛杰丝毫不逊色,皮笑肉不笑。
“我放过她,她未必见得会放过我。我这一身伤,躺在这里不能动弹,可不就是拜她所赐吗?”
“并不是茗悠伤的你,她有多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
“那还不是因她而起,别跟我说她一点责任都没有。”
“凛杰,你知道的,她有病……”
傅凛杰并不想听他的长篇大论,“既然有病就要接受治疗,而你又是怎么做的?放任她,纵容她,现在出事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沈安民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心里将自己看做傅凛杰的长辈,被他这么训着心里非常的不快。要不是自己受制于人,他早就爆发出来。
可惜,他不能 。
咬了咬牙,沈安民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