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知道了。
艾力戏虐的问起昨日的誓言，老王挥了挥手，“那时年轻，不懂事...”
因为休假的缘故，课程是直接从周二开始的，班长很快就收走了他们的作业，当陈艾交作业的时候，又是一群人前来围观，看着他的论文，激动的讨论了起来。
在四楼的办公室里，刘教授咧嘴笑着，看着面前那堆积如山的作业，有些炫耀似的看着对面的陈教授。
“哈哈哈，据说陈艾又完成了一篇论文，文献学的论文啊，他在文献学肯定也是很有天赋的...”，刘教授挤眉弄眼的说道。
陈教授黑着脸，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哎呀，老陈，不过来陪我一起看吗？”
陈教授咬着牙，一言不发。
刘教授大笑着，翻开了陈艾的作业，还特意挥了挥，清了清嗓子，随即低头开始看了起来，在那一刻，刘教授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住了，他看了片刻，忽然，猛地锤了一下桌子，愤怒的离开了办公室。
一直悄悄打量着他的陈教授有些惊讶，难道陈艾这次的作业写的不好吗？
陈教授急忙走上前，拿起了陈艾的作业。
“《从考古学的角度来辨别文献真伪》”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