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从探子那里打探了许多事。”她饮下一杯茶水,“其中我得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消息。”
“某一年,状元游街时,宋家死了一个人。”
宋玉抬起头,看向殷乐。而殷乐亦是手托着头,好整以暇继续道:“是服毒自杀,为了掩人耳目,尸体被直接抛到了乱葬岗。”
“夫子。”她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了事实,也只能向你保证,你从未亲手将你的母亲送上绝路。”
“若夫子能想开,不妨将这件事当做,大姑娘看见自己的孩子顺利长大,理所当然地瞑目了,便可。”她未作安慰,自始至终皆是实话实说。
宋玉无力扯了扯嘴角,身旁的姑娘又是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言不发地轻啜着。
殷乐和人相处,完全秉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此刻若是换了别人,她可不敢这么冷酷无情地和他分析,也正是因为她面前站着的是宋玉,殷乐才敢绝对客观地与宋玉讨论。
从开始了解宋玉这个人起,殷乐就很清楚地知道,宋玉要的,绝不是细声细语的安慰。能在他情绪波动巨大时冷静分析,才是宋玉最想要的东西。
殷乐不害怕宋玉恼羞成怒,因为她相信夫子能控制住自己。
如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