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
“皇兄可真是。”李炩眨着眼睛打了个哈哈,“听闻皇兄与王公子私交甚好,莫非,皇兄不懂得避嫌的道理?”
“你!”李冶陡然发现自己被嘲讽了,当即恼火。
李炩却不给他反嘴的机会,当即向三位大人致意,坐在了刑部尚书旁。
殷乐一瞧,得,这次左右平衡了。
秦白脸上逐渐显露不耐,他不再等待,敲了敲惊堂木道:“殷乐,你于京兆府说的话,可能保证属实?”
“大人,草民保证,草民说的皆是实话,绝无半点虚言。”殷乐道。
“王寅。”秦白转眸,“关于你杀奴、弃尸、以权谋私等罪名,你可认?”
“大人,小人冤枉。”王寅发急,“不过只是乐人与妓女的片面之词,此等卑劣之人,说些谎话再正常不过,如何能证明?”
正当他全神贯注辩解时,韩照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跪下:“大人,草民有事禀报。”
王盛刚要开口呵斥,百思简面带笑意道:“讲。”
“这不合规矩。”李冶似有所觉,急急开口准备打断韩照人。
“三司会审,本就是为了查询真相。”秦王与他中门相对,“但我看皇兄的意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