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仵作交代,他之所以隐瞒受害人死前遭受的刑罚,是由王家公子指使。”秦白慢条斯理道,一边不紧不慢地让人上交一份口供,“我特地想来问问王公子,这可属实?”
“笑话。”王寅不屑一顾,“我从未让仵作隐瞒书童的尸检结果?”
“呀。”殷乐一惊,“原来王公子知道,那仵作隐瞒的是书童的尸检结果?”
“真是奇怪了。”她勾起嘴角,笑容人畜无害,“秦大人从头到尾未曾提过书童,王公子是怎么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
王寅神色大变,仓皇地去看向秦白。秦白亦是配合着殷乐,疑惑道:“本官也甚是疑惑,还请公子替我解惑?”
程琳敲惊堂木:“私自用刑,指使大周小隶摆弄是非,王寅,你可认?”
王寅死死捏紧拳头,咬紧牙关,面色煞白,一声不吭。
“够了!”一声断喝,王盛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打断了三人的逼问,“这明明是韩照人琴师的案子,怎么就扯到我儿子头上了?”
“大周有法,五品以上官僚子嗣犯罪,必要由三法司共同定罪。”他瞧着程琳,“我看程大人这副样子,是要单独给我儿子判刑了?”
“王大人。”殷乐不卑不亢,“清者自清,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