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是的,是的。”林妈妈连连点头,一边咽了口唾沫。
“照这么说。”程琳幽幽地看向镇定自若的韩照人,“这首曲子的确出自陆举子。”
“林妈妈,我再问你。”殷乐却不给程琳缓口气的机会,继续问道,“三月初五那日,书童可是来找过花柔姑娘?”
“是的。”林妈妈不敢隐瞒,连忙答道,“花柔姑娘那个时候明明有客人,却依然接见了书童。”
“然后那个书童,就没再出来。”殷乐道。
她转头看向程琳,一双眸子闪闪发光:“大人,请传唤花柔姑娘。”
“我想,抄袭和书童身死一事,必然有着什么联系。”
“而其中联系,就请花柔姑娘来告诉我了。”
殷乐温和地笑着,在程琳眼里,那位小少年仿佛有种运筹帷幄的自信,好像无论证人说了什么,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这位公子。”太子喃喃自语,“莫非就是那位宋监丞的学生?”
“恐怕是的。”秦王的目光望向外围,百姓依旧叽叽喳喳地喧闹着,但气势却弱了很多。
毕竟,放在平时,殷乐的那些证据可能连看都不会有人看。可一旦在官府上摆上证词,百姓就不得不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