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其他人?”
“很遗憾,都不是。”殷乐面带歉意,“太子与御史大夫王盛的儿子王寅走得很近,这香,是太子赠予王寅,再转手给韩照人手里的。”
“姑娘不防猜一猜,韩照人到底是表演了什么惊人的曲子,才能让王寅赠予他此等珍贵之物?”
“依在下看,恐怕是…定情曲?”
花柔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之后把头一拧,不去看殷乐。
花柔不看殷乐,却阻止不了殷乐的自说自话:“不知花柔姑娘是真傻还是假傻,那韩照人几次三番出入王府,莫非姑娘一点儿都没察觉?”
花柔:“公子,请住口。”
“不要。”殷乐难得耍了回脾气,“花柔姑娘,在下能否问你一个问题?韩照人究竟是如何从默默无闻,到名扬长安城的?”
花柔的肩头一颤一颤,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是我,是我每次都为他捧场。”
“他从一个乐会都办不起,到座无虚席,是我一路陪着他走过去的。”
因为,因为那是韩郎君,是她满身咬痕,在夜里漫无目的地游荡时,把她拉到灯前的琴师。
花柔的身子早已残破不堪,但在韩照人的手上,却像是个涉世未深的白玉姑娘。他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