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挥了挥不存在的蚊蝇,“我们谈论这个干嘛呢?这次我来找你,是来和你谈正事的。”
“什,什么事?”花柔缩了缩脖子,似乎是想把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睡在蒙死人的绣被里,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殷乐低下头,在花柔的耳边低语。
花柔脸色大变,仍然强装镇定:“奴家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
“听我说,花柔。”殷乐微微笑,伸手抹去花柔脸上的汗珠。
“那书童死前,被用过刑。花柔姑娘虽然用香薰掩盖过了。”殷乐走到一处角落,踢了踢墙面,“但很遗憾,这儿溅了一滩的酸醋,有几滴沁进了墙壁里,还是能被我挖出来。”
“书童是被蒙住口鼻,窒息而死。说到凶器,恐怕便是花柔姑娘的被子了。”她拉开被角,瞧了瞧花柔姑娘的脸色,“哎,花柔姑娘,你这副表情,我都不需要证据了。”
“其实呢,我也没有证据。毕竟七里桥的绣被是每七日就要拆洗一次,论味道,也早没了。但看姑娘的表情,我就知道我说得错不了了。”
“你们原本打算用酷刑胁迫书童作伪证,结果人家誓死不从,你们就杀了他,把他的尸体扔进了河里。”
“花柔姑娘是不是好奇,我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