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璞,“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说不出。
“白姑娘。”韩照人皱起眉头,佯装愁容,劝道,“是王姑娘失言了,可白姑娘,您不满王姑娘,为何要如此恶意伤人,甚至牵连其余人?”
白晚璞仰脸看着韩照人:“就是你?你写的那些曲子,尽是男女小情小爱,唯一有些不一样的,还恰恰就是那首《采莲曲》。你说你没有抄袭?可为何我在这首曲子里,听不到半分情爱?”
“哈哈哈!”她此言一出,便有人笑开了花,“小姑娘,你真是愚不可及,韩琴师这首明显讲的就是男女一见钟情,怎么就不是情爱了?”
“姑娘。”韩照人亦是掩面欲泣,“姑娘可以侮辱小人,但请不要侮辱小人的作品。小人,小人视那些为生命。”
韩照人的这句话,像是爆竹投入火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瞬间,众人像是找到了契机,开始一窝蜂指责起白晚璞的言行,白晚璞的声音本就细弱,当场便被淹没。
“我管你是什么达官权贵,我今日便是拼了老命,也要维护韩琴师的清白!”
其余人还不满足,指手画脚地涌向白晚璞。
韩照人坐在台上,细声细气安慰着狂怒的听众。但在殷乐看来,他就差扑倒听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