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任柳安搭了三指在手腕上。
“乐娘子,你这脉象虚得很啊,这几日,你每晚都睡了多少个时辰?”柳安抬眼看着一边打哈欠一边翻书的殷乐,问道。
“还行,一晚约莫两个时辰。”殷乐揉了揉眼睛,回答。
“两个时辰?”柳安哭笑不得,“乐娘子,你这是拿命在学习啊。”
“我既要诵读八股文,还要钻研文解字,先生这边的功课也不能落下,三股其下,又要学好,哪有睡觉的时间?”殷乐满脸正气,大影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的精气神。
柳安拍了拍姑娘的手,眼看殷乐已经熟练记住数十种脉象,忍不住心疼地摇头道:“好孩子,先去睡会儿,咱们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那可不成。”殷乐义正言辞,“郡主的邀约已经下来了,日子就定在花朝节。节后我便要随夫子离开扬州,眼下不过几光景,我怎么能懈怠?”
更何况,一旦到了长安,会发生什么事还是未知数。
柳安刚想再劝几句,却见殷乐把书一合,叽里咕噜默背了一遍,便干脆地从位子上站起:“夫子布置的功课背完了,我也该去寻夫子了。”
完,男装的娘子捋了捋鬓角的碎发,伸着胳膊走出了客栈,留着柳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