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女子越说越起劲,此刻多亏好友拽着她,她才没从地上跳起来,“这次是看在白家小姐的面子上,若我下次再听见你背后饶舌,我就砍了你的舌头。”
王婉被噎得不轻,又被明晃晃地威胁了,顿时脸色煞白。她怨恨地瞪了白晚璞一眼,又看郭采练: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今天你们是合伙来羞辱我。这赏文会如此肮脏,我不来也罢。”
说着,她将杯子往地上重重一摔,起身便往走廊尽头走去。
郭采练连忙起身,却被白晚璞拉住。
白晚璞年仅十岁,一张脸上稚气还未脱,此刻却展现出不合年龄的沉稳。
白家姑娘并未因此而感到愤慨,反而对郭采练含笑安抚:“不要紧,王婉也算在长安城小有名气。但凡有姑娘比她优越,她都要想尽办法抹黑几笔。”
“久而久之,我们都习惯了。”她笑道,周围的姑娘们听见了,频频点头。
郭采练坐回了座位上,面上却依然有着担忧:“可她是御使大夫的女儿,今日我们难为了她,她的父兄会不会报复?”
“随她报复。”白晚璞瞟了某人一眼,“不就是散布些谣言,毁良家女子清誉么?她敢说,我们这儿可有人敢剁她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