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哭泣的殷瑾鸾:“你,你是殷家二房的姑娘?”
这些日子,殷家二房的恶臭也传遍了扬州。扬州人都夸定国侯慧眼如炬,早早和二房撇清了关系,不然就要蹚这一趟浑水了。
殷瑾鸾趴在地上,只是哭着,试图用泪水来骗取邢家二郎的同情心。
“你是殷家二房的姑娘?那你为何几次三番与我说你管着殷府?枉我以为你是殷家大小姐,真心待你,没想到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邢家二郎大怒,怒到一半,却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既然从一开始就在骗他,那她图什么?图他的身子吗?
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
何庸依旧以探寻的目光看着邢父和邢母,邢父深吸口气,冷冷道:“我收到消息,说我的好儿子和一姑娘在书局纠缠不清,连忙赶来。却听说,他们两已经入了客栈。”
他怒视着殷瑾鸾,只觉得火冒三丈:“我再晚来一步,你们两是不是都打算生米煮成熟饭?”
“父亲明鉴!”邢家二郎知道被骗,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前挪了几步,急道,“此女骗我说她是殷家大姑娘,真心倾慕我,又故意扭伤脚踝。孩儿一时冲昏头脑,才陪她到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