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屋中,忍不住张开手指。
“为什么?”他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边,面上忍不住带了一丝苦涩,“恐怕是能让先生在意的人,太少了。”
能让先生离开取意堂的人,也太少了。即使宋玉不说,即墨也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事儿。齐大当家的死,十有**出自先生之手。
即墨仔细打量着殷乐,觉得乐娘子虽然让人不住佩服,可完全不用为了她出生入死。他搞不懂先生哪根筋打错了,竟能为了殷乐连命都能割去一段。
殷乐沉下目光,在意?夫子在意的人很少吗?她不过是机缘巧合碰到秦王,如何能引起夫子的在意?
“说说吧?”她坐在了即墨对面,捧着一杯滚烫的清茶,“是想说夫子的病?还是两次截然不同的汤药?亦或是夫子和严家的关系?”
“莫不是,严家对夫子下毒了?”殷乐眯起眼睛,观察着即墨的神态。
“乐娘子,你想太多了。”即墨先是被殷乐的思路震惊,然后一口否认。说完,他还瞪了殷乐一眼,“乐娘子,慎言。”
殷乐乖乖闭嘴,打算仔细听听即墨说些什么。
“先生的确在喝药。”即墨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先生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失明后情绪低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