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吃。”说着还一副欣慰的模样,叨叨什么“风流儒雅亦吾师”什么有的没的。
即墨拉长着脸,看着殷乐欣慰得像幅水墨画,不自觉和先生昨晚的鬼画符联系在了一起。
唠叨完了,殷乐狡黠地眨了眨眼,从揽翠手里接过一沓银票子,递给了即墨:“替我交给夫子吧。”
即墨吓了一跳,索幸他和殷乐都隐藏了身形,从外已看不到他们:“这,这是什么?”
“四千两。”殷乐弯起眉眼,“托先生的福,我小赚一笔,这是当初说好的三分。”
即墨记起来了,就是他差点儿被揽翠抱大腿,才不得不答应的三七分。
这位娘子是认真的啊,即墨愁苦地拔了根头发,说:“娘子,太多了。”
“我知道啊。”殷乐振振有词,“我这不是抹了个零头吗?”这一句话把即墨的脸说得脸更黑了,但自己答应得清清楚楚,如今更没拒绝的道理。
只是,恐怕先生都忘了这件事了。当时的先生,全神贯注于将严家一网打尽,才没有心思和乐娘子这般推脱。
“我接了。”他伸出手,勾过了那沓银票,“其实,先生是有句话要我带给你:过几日乡试,乐娘子还是去看一眼为好。”
“夫子真是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