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邢家二郎见了,傻乎乎地也一饮而尽。饮完,他随手把酒杯一放,就直勾勾地盯着出场的池娘子,目不转睛。
殷乐看着那男人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叹息。看这样,好像的确是个会临阵投降的懦夫。上辈子他最后怎么了来着…好像是头颅高悬了吧。
“据说,这首诗‘孤篇盖全唐’,如今被池娘子唱出来,还真有那么点味道。刑郎君,不知是否有人会将池娘子录入诗中?诗是好诗,唱客是好客,那想必作诗的……”她意犹未尽,余光瞄着刑郎君的神色,慢慢提高了声音。
“这作诗的,一定也要大家。”果然,有人接了殷乐的话。殷乐一摆脑袋,认真地开着接口的男人:“郎君所言极是,不知郎君可有做这‘大家’的雅兴?”
“得了。”那人看着殷乐年纪尚小,心里只道那个父亲如此溺爱孩子,这小娃娃不过十二岁的年纪,就教她这番东西,“小家伙,你看看这艘船上,有那么多秀才、举人,还有文坛家族的后生。他们还没出场,我冒出去当出头鸟,岂不是专门给人打吗?”
一旁邢家二郎嘴唇微动,在殷乐的目光饶有啥事地端详着周围一干人时,终于忍不住开口:“殷兄弟,这艘船是邢家的,邢家又开了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