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下午,郭老太太为了去向邢家讨说法,怒气冲冲上了马车。郭采练虽然千般不舍,但只能在门口与郭老太太洒泪而别。
不多时日,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如今扬州匪贼猖獗,连殷家的少爷都敢杀。
“你听说了吗?殷家少爷殷瑾贤,被匪贼给杀了。”一时间,各个酒楼里都在讨论这事儿,一时间人心惶惶,“听说那凶手艺高人胆大,殷家也抓不住人。”
“也是。”有人开始担心起了自个,“最近匪患猖獗,洗劫了好几户的商旅,有些商户都已经到了贴妇卖儿的地步了。”
“殷家死了殷瑾贤,殷家二房又暂时回不来,剩下一屋子女人?有什么用处?”也有人叹息殷家无人,连个贼人都抓不住。
“殷家没有,可朝廷有。”正讨论着,又有一人插话,“你们没听说吗?圣上下旨,派秦王与兵部侍郎作为刺史,特地前来剿匪。这次的刺史是兵部侍郎白崇,做事的风格那是雷厉风行。我看呐,不出半年,扬州这一带一定安居乐业,百姓和乐。”
一番话,说得众人连连点头。短短一个下午,酒楼的话题就从“殷瑾贤被杀”,转移到了“朝廷派兵”。
殷乐安然在正堂坐着,此时的殷大小姐已经不化妆了,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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