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半晌,并没有直接回答即墨的问题,反而说:“能不能解是一回事,即墨,老夫把话撂这儿了——先生若是再不停药,即使这毒能解,老夫也无力回天。”
“说那么多,不就是这毒可以解,但你没本事,制不出解药。”即墨言简意赅,浓缩了一下这位阁主的意味深长,“老阁主,先生敬重你,才让你继续掌着这蒲柳阁,你可不能因为先生并非原少主,故意不救!”
“老夫是那种人吗?”即墨的言语间透着慌乱,柳阁主却面不改色,“即墨,严家的药有两重作用。一重喂毒,一重压毒。就因为两重作用互相牵制,先生才会服用该药数月,而从未出现异样。”
“如此说来。”即墨苦笑,“若非先生突然眼盲,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即使查不到,先生一旦停药,之前被压制的毒性也会随时爆发。”柳安捋着白胡子,微微摇头“奇怪的是,先生的眼疾和此毒并无关系。”
“这我不管。”即墨拎起茶壶,给自己斟了杯咸不拉几的汤水,“阁主放心,严家是贤妃母系,我们动不得他,可取意堂里的那些人,没有下次机会了。”
“我也不管你们有什么法子。”柳安呵呵地笑,“先生有大才,这是老夫愿意为他效力的原因。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