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完了,那边却没了动静。殷乐虽然不觉得自己有错,仍是小心翼翼问了一句:“夫子,我背得可是对的?”
那边的声音有些迟疑,迟疑得殷乐都觉得莫名其妙:“你,何时背完的?”
“课前背一点,课后再背一点,还未到戌时便背完了。”
“那昨晚可真是抱歉了。”夫子答道。
殷乐脸上一个大写的懵,才听见夫子继续解释:“昨日我去寻你,还以为你不务正业,略施了点惩戒。”
“所以……”殷乐盯着眼前厚厚一本《春秋》,嘴唇发抖,“昨天那个吓得我没敢再出来的人,是夫子?”
许是之前对她进行了测试的缘故,这位夫子用两天时间教完了《论语》,便不再教了。到目前为止,殷乐还不知道夫子要把她往哪个方向培养,但起码有一点她是确定的。
既然志不在科举,那么这些四书五经,即使她前世闻所未闻,夫子也会让她浅尝辄止,绝不深入。
“学生真是胆小,为师错了,学生勿怪。”夫子的道歉毫无诚意。
殷乐揉着脑袋,翻了个白眼:“夫子,你这歉道得真是毫无诚意。”
夫子这顾左右而言他的方法,再加上相仿的年纪,若不是他目盲,殷乐都怀疑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