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清风撩起遮掩的绸缎,洁净的末梢在空中勾勒浅浅一笔,径自垂下。
“如何不一样?”
“你看,别的小娘子被打了,多是哭得极惨,或者当场发作了再被赶出去,向她这种乖乖受着面不改色的,实在稀少。”
“她若是不受着,入门就不合格,我如何教她?”宋先生说。
他起身往外走,小童连忙扶着他,嘴上依然不消停:
“但那乐娘子的确名不虚传,活脱脱是名大美人,你瞧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真是,明明可以靠样貌和家室嫁得如意郎君,非要没事找事做,把自己往死路推。”
“即墨,我看不见。”宋先生说。
即墨咽了口唾沫,乖乖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乖乖上前,扶着宋先生走出隔间。
楼下又想起了车轱辘滚过的声音,宋先生轻侧过头,仔细听马车的动向。
“看不见也有看不见的好,不过…既然扬州殷氏特地把这位姑娘送到我手上,我总不能辜负了她。”
……
“小姐,那位夫子如何?”铺红在马车内,终于没能忍住,问道。
“还行吧……只是,太小了。”殷乐皱着两道细眉,一脸小纠结。而她出口的话,倒是把铺红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