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辛酸泪。
罪过,罪过。
思及此,殷乐只觉面上有些火烧火燎,连忙闲扯了几句,岔开了这个话题。
另一边,浑身是血的裴述已经被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早得了信的小二撒腿去找郎中,不一会儿就把一个气喘吁吁的老大夫拉了回来。
据元欢说,李坚那一刀虽捅得深,所幸离要害还差了几寸。又幸得殷乐及时发现,裴述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有秦王坐镇,差役们不敢怠慢,更不敢随意将客人扣留。几名差役向着在场众人录了笔录,便压着李坚,准备退出去。
李坚一脸麻木地跟着几人向外走,却被突兀喊住。
“李郎君,依大周律,重伤他人却不至死,判流刑。”殷乐上前几步,低头看着颓废的男人,“所以有句话,我还需对你说。”
“医者为人,敢悬壶济世,逆天改命。可惜医者非神,做不到起死回生,也无法与阎王挣命。”
李坚抬着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殷乐。而殷乐却不等他回话,抽身走回了房间。
“揽翠,熄灯。”她吩咐道,随后躺倒在了床上,翻身闭上了眼睛。
睡意很快袭来,揽翠守着门,看着睡着的殷乐,忍不住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