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药实在是太苦了,而且人家已经连喝了好些天,我可不可以不要再喝了?”
杨悦已经喝了很多天中药了,现在她一闻熬中药那个味,就恶心的想要吐,再说她这痛经的老毛病又不是一天两个天了,哪能那么容易说治好就治好?
“当然不可以,你想都不要想,”冷伺夜没因杨悦的示好而服软,“这中药可是我专门找人给你特意配的,你快些把自己身子调养好,我可是不想再在书房里打地铺了。”
冷伺夜去季东江那里给杨悦开药,临走时,季东江有特意嘱咐过他,让他最近千万不要用力过猛,以免再次让杨悦受到伤害。
虽说季东江说的比较隐晦,可冷伺夜确还是瞬间秒懂了这家伙想要表达的意思。
杨悦生性敏感又多疑,为了防止杨悦她胡思乱想,冷伺夜每晚都会将手头没忙的事带回家中,并以公事繁忙的借口直接睡在了书房。
杨悦她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调养身体,而冷伺夜若是每晚与杨悦睡在一张床上,总会忍不住想对她做点啥,自己的女人就睡在旁边,却不能碰,这对冷伺夜来讲真的是煎熬中的煎熬。
冷伺夜想让自己稍微忙一点,就能稍微克制一下,不然搞得他好像有多不正经似的。